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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婴道,“丞相昨日回府后,称病不出,将府中里里外外布下府兵,一律不见外人。”
“看来昨日给他打怕了。”陆玉叹气,“他龟缩不出,下次引他出来不知得何时了。”
“放心吧,他还能一辈子不出吗。”江展不在意道,“他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告知南越人太后多么凶狠,逼得他不敢外出。”
“还有一事,”赵子婴道,“先前宫廷太史令夜观天象,将有血月之兆,欲举行祭祀大典。因昨日与丞相圣女起冲突,太常拿不准,来问我是否还要圣女主持大典。”
“你们之前是怎么做的?”陆玉问。
“已经很久没有祭祀过了,南越自父皇接手后几乎不再出现建朝初的凋零之相,依托于圣族的祈愿祭祀也很久没有再举行过。只是,从未出现过祭祀大典没有圣女的情况。”
怪不得昨夜陆玉前往圣族处,祭坛景色那边零落。
陆玉想了想,“既然是重要的典祀,不能没有圣女。圣女也好,圣族也好,不会因为太后的原因与南越翻脸。去请圣女便是。”
“喏。”赵子婴应下。
————
几日后。
烈阳湛天,红幡遮日。风起,将祭坛周围的帷帐吹得翻飞。柱木上铜铃急响,似鬼魅嚎啕。
晴空下的通天祭祀,诡异而庄严。
圣女执杖立在祭坛中心,周围是协助的祀女官。她今日身穿的已不是那日上朝时的袍服,服饰更似周朝时古老族群的样式,陌生绣花花纹繁复,绽满衣裳布料,颈环臂钏金光闪烁,面具崭新,两边脸一边金色,一边玄色。原始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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