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去,花猫似的,有心去问,姐姐乔老师她她好像和你很熟。
钟落袖冲洗黄鳝,乔漫和姐姐小时候就认识。你不用喊她乔老师。
舒馥一听,心纠起来,你们果然很熟!
乔漫换了身衣裙走出来,脸被水汽蒸得色.迷迷的,懒洋洋靠在门边,手打扇子,舒馥,你也可以叫我姐姐啊。好热,落落,有什么水果没有?
对舒馥来说,姐姐就是老婆的意思,怎么能随便喊嘛!那不满街都是老婆了!
钟落袖细想想,水果小馥,我记得果园的荔枝
舒馥:哦。转身拎起小竹筐跑了。
钟落袖:小馥!小馥快吃中饭了,你跑什么!
乔漫耸耸肩,羡慕地感叹,真是单纯呀
钟落袖一转身,用水弹她,质问,你做了什么。
乔漫无辜地说:我还没怎么样呢。我都不敢做什么了。
钟落袖望望舒馥消失的门扉处,轻声道,你今天别吃饭了。
乔漫:啊?
钟落袖擦擦手,东西都有,泥鳅煮熟了就行。
乔漫不成了,钟落袖!我不会烧饭!我不可能烧饭!钟落袖,你去哪儿啊!
钟落袖:我找小馥去!
舒馥拖着小竹筐,无精打采在果园里逛,不一会儿,摘了小半筐新鲜荔枝,果壳儿都是鲜红的,泛着白蒙蒙的糖霜。
唔舒馥抱着小筐子坐在地埂上,剥了一颗荔枝,塞到嘴里。
舒馥好怕钟落袖有一天不要她了,说白了,还是自己年纪小,又没出息,凶器吧也没有乔漫那样的大姐姐具有杀伤力
呜呜呜
胡思乱想了一阵,还是得把荔枝送回去,毕竟乔漫姐姐是客人,而且,荔枝这么好吃,要拿回去给姐姐吃
舒馥站起身,呼吸一热,探手去摸,呀!流鼻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