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咳嗽不止。陈斯远关切道:“送去的鱼腥草素没吃?”
宝钗嗔道:“也是古怪,先前莺儿染了风寒,服用半瓶便好了。偏到了我这儿,两瓶用过也不见效用。”
陈斯远暗忖,这怕不是病毒感冒吧,所以鱼腥草素没用。
顿了顿,宝钗又道:“今儿个王太医开了些小柴胡,我吃了倒是有些效用。”
“那便停了鱼腥草素就是,这风寒也分种类,许是这回不大对症。”
三人又说过一会子,待莺儿叩门入内,附耳与宝钗说了一阵。宝钗便愕然道:“凤丫头伤了?”
黛玉讶然不已,赶忙看向陈斯远,说道:“是了,今儿个你可是与凤姐姐一道儿去的,到底是怎地了?”
“一言难尽。”陈斯远叹息一声儿,便将今日种种说了一遭。
听闻凤姐儿撞了头,二女只当是撞得狠了,也不觉脑震荡有什么。只约定过会子打发人往凤姐儿房里去问问,再送一些补品过去聊表心意。
反倒是宝钗就着姚管事不放,说道:“凤丫头的陪房都是王家家生子,难保有些没起子的被人给收买了去,你…要多加留意。”
陈斯远颔首道:“想来二嫂子也心知肚明,今儿个便发卖了姚管事,还说待转过年再外聘一个妥帖的管事来。”顿了顿,又与黛玉笑着拱手道:“恭喜妹妹,二嫂子决议拿出三千两分润,妹妹这回可是发财了。”
黛玉顿时一边咳嗽一边笑着道:“咳咳…我,咳…也算是阔绰了,回头儿起社我来做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