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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远是谁?能占便宜绝不吃亏的主儿!这些年京师各处房价趋于稳定,起落幅度极小,就算谈了个好价码,也不值得他张口拆借啊。须得知道,这拆借的利息极高!
错非内中有大利,只怕这便宜外甥绝不会来问自个儿拆借。
脑子转了半晌,贾赦骂道:“好个小畜生,定是寻了劳什子好营生,又想瞒着老夫自个儿经营!来人!”
外间小厮推门而入,贾赦吩咐道:“叫人扫听扫听,远哥儿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小厮领命而去,待过得足足一个时辰,方才入内回报:“禀老爷,各处丫鬟、婆子都说远大爷一如往常,并无异样之处。”
“没用的东西,滚!”骂走了小厮,贾赦抚须冷笑道:“并无异样?这小畜生遮掩得好啊,只是越是遮掩,只怕这营生越是利大!”
眼珠乱转一番,想起陈斯远与邢夫人极为亲近,贾赦便离了外书房,过三层仪门往正房而来。
入得内中,那邢夫人正在逗弄四哥儿,瞥见贾赦便隐隐翻了个白眼。又想起陈斯远交代,赶忙道:“老爷今儿个可喝药酒了?”
贾赦道:“今日饮多了酒,药酒就免了吧。”
邢夫人巴不得贾赦早早儿死了呢,当下就道:“这哪儿行?配置药酒的鲍太医说了,此药酒须得每日不辍,老爷这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哪儿行?苗儿,快去给老爷打一盅药酒来。”
贾赦一门心思追问陈斯远的新营生,哪里会管什么药酒?待须臾苗儿端了药酒来,贾赦端起来一饮而尽,直把盯着瞧的邢夫人看了个心下窃喜不已。
待香茗奉上,贾赦这才道:“这两日远哥儿来过几回,都与你说什么了?”
邢夫人唬得顿时变了脸色,心道莫不是有人偷听了自个儿与小贼的话儿?当下面色煞白道:“不,不过都是些寻常话儿,也,也没说什么旁的啊。”顿了顿,又找补道:“是了,倒是说起德全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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