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个月,真就是死不得。”顿了顿,又道:“你且放心,他那药酒都放在我房中,我今儿个得空便偷偷下了。”
陈斯远笑着应下,又凑过来与邢夫人略略温存,这才离了东跨院回转清堂茅舍。
一径到得清堂茅舍,早有红玉来迎,笑着说道:“大爷,表姑娘来了。”
邢岫烟来了?
陈斯远快步入得房中,便见邢岫烟正怡然自得的在书房中翻阅书卷。听见动静,邢岫烟只回眸嫣然一笑,便又盯着手中的书册翻看。
陈斯远凑过去揽住香肩,调笑道:“真真儿是稀客,表姐今儿个怎么来了?莫不是又来放风筝?”
邢岫烟嗔道:“这放风筝,既不可太松,也不可太紧,远哥儿几日不曾寻我,我自然要来寻你。”
陈斯远扯着邢岫烟的手儿落座,笑道:“我倒是觉着,表姐是来寻我显摆的。”
显摆什么?自是显摆自个儿挑唆、鼓动,终于撺掇着二姐姐迎春跳出来争这正妻之位。
邢岫烟嗔笑道:“我不过是为自个儿寻一安身立命之所罢了,哪里就要显摆了?”
邢岫烟虽与世无争,却既不愿落在宝姐姐房里受其管制,也不愿去黛玉处于一帮子姑娘家去争抢。二姑娘性子柔顺,如今与其又是手帕交,来日成了正妻,邢岫烟只消不争不抢,便有好日子过。
陈斯远笑而不语,邢岫烟咬着下唇又道:“那你可是厌嫌我这般工于心计?”
陈斯远认真道:“旁人如何不得而知,我却从不厌嫌那些小性子与小心计,只要不去害人,我反倒觉着极为有趣。”
邢岫烟便贴在陈斯远怀中道:“我便知瞒不过你…可是司棋说与你听的?”
陈斯远不答反问:“表姐是怎么知晓的?”
邢岫烟掩口笑道:“每回你一出现,那司棋恨不得将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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