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夫人立时冷眼乜斜过去,暗恨胡嬷嬷行事不谨。既要勾搭贾琏,做的隐秘些就好,怎可露了马脚,还被人逮了现行?
贾母眯着眼恼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可说的?”
胡嬷嬷叫起撞天的委屈来,哭嚎道:“天菩萨诶,老奴受了不白之冤,求天菩萨为老奴证了清白啊!”
邢夫人起身道:“事实俱在,容不得你狡辩。看在你是府外的奴才…来呀,拉出去打三十板子,若是不死,就将这腌臜婆子丢出府去!”
王夫人一拍扶手,急切道:“老太太,这事儿——”
不容她说完,贾母便道:“怎地?事到如今太太还要护着她不成?”
王夫人赶忙道:“不敢,只是三十板子是不是太重了些?”
贾母冷哼一声儿,吩咐道:“就依着大太太所言,快将她拖下去!便在这院儿中打了板子,即刻丢出府外。”
“是!”堂下婆子齐齐应了一声儿,任凭那胡嬷嬷哭嚎,倒拖着其出了荣庆堂,旋即按在地上死命地打起板子来。
那板子披挂风声,每每落下便引得塞了麻核的胡嬷嬷惨哼一声。荣庆堂里静谧一片,那声声惨哼传入内中,邢夫人暗自得意地抿着茶水;王夫人闭目诵经,手中捻珠转得飞快;王熙凤一双凤眼噙了泪,眼圈儿泛红,不住地吸着鼻子。
良久,贾母才睁开眼说道:“太太,我知你身子不好,管家实在忙不过来。可再如何,也不能信重这等刁滑诡诈的奴仆。再者说,这还是个府外的奴才!”
王夫人紧忙道:“老太太说的是,我也是不知胡嬷嬷竟存了这等险恶之心。”
贾母冷哼一声道:“你不知?我一早儿便说过,赌近盗、淫近杀!探丫头前一阵四下查聚赌、聚饮,如今这园子里才消停,不想又闹到了外院,胡嬷嬷一直往你房里去,你又掌着家,我就不信你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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