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径目视柳湘莲去得远了,妙玉方才噙了笑回身去抄写那贝叶经。
陈斯远瞧得意犹未尽,暗忖这二人怎么就瞧对了眼儿了?这妙玉自诩高洁,不想眼瞅着便要入了柳湘莲的瓮。
身旁薛蟠掩口忍笑,偷偷扯了陈斯远一把,二人方才悄然从后头出了大殿。
一径回转马车上,薛蟠方才笑道:“如何?这戏码可还好看?”
陈斯远问道:“文龙兄怎知此二人今日相会?”
“哈,柳二郎那贝叶纸便是从我这儿讨的,你说我如何得知的?”
陈斯远思量道:“那文龙兄此举莫不是为了——”为了妙玉?
谁知那薛蟠一口应承下来,道:“不错,我便是为了那柳二郎。”
陈斯远好一阵无语,想起原文中这货便是酒后无德轻薄了柳湘莲,这才被人家暴打了一通…嗯,也在情理之中?
那薛蟠诉苦道:“兄弟不知我的苦啊,每日家关在老宅里,形同太仆寺马场里的种马。这…大鱼大肉的吃腻歪了,总要改改口味。”
陈斯远瞧着便宜傻大儿,忍不住劝慰道:“这个…文龙兄还是——”
不待其说完,薛蟠又抢白道:“知道知道,那等欺男霸女的事儿,我素来不屑为之。嘿,实话不妨告诉你,你当那柳二郎是个好的?他家业早就败落了,这些年全仗着楼里的姐儿与外头的寡妇养着,这才活到了今日。
也不知这厮怎么就盯上了那尼姑,我出手搅合了他的好事儿,那算是积德行善了!”
陈斯远细细盘问,那薛蟠絮絮叨叨说了半晌,直把陈斯远听得蹙眉不已。
这柳湘莲家业败落,十四、五时无以为继,便被一孀妇认作义子,实则养在身边儿为面首。
其后此事败露,孀妇夫家打上门来,柳湘莲仗着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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