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清高,便有如面前的璧人一般。
二人对饮片刻,邢岫烟忽而说道:“是了,远哥儿那日提起妙玉,也不知她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陈斯远思量道:“性如孤鹤心似琉璃…她在荣国府少有与之往来,唯独宝玉去的勤了些。”
“宝玉?”
陈斯远便略略说了宝玉情形。
邢岫烟闻声略略颔首,面上不动声色,心下不以为然。
陈斯远好似瞧出她心思一般,问道:“表姐…好似对那妙玉另有看法?”
邢岫烟抿了嘴没应声,过得须臾才瞧着外间道:“远哥儿且看这雪,今儿个压折竹枝,明朝化水入泥,谁又比谁干净呢?”
陈斯远闻言暗自纳罕,好似红楼一书中这邢岫烟就对妙玉颇有微词,可二人早年比邻而居,邢岫烟读书认字全赖妙玉所赐,怎地这二人反倒不对付了?
有些话邢岫烟不好说,那一旁的小尼姑篆儿便道:“陈大爷不知,那妙玉师父本姓常,其父罢官前官至巡抚,家中修的园子便是在苏州也是一等一的,内中奇珍异宝更是无算。
常老爷入仕前不过是个穷书生,家中不过几亩薄田,二十几年就生发成这般,谁不知那财货来路不正?偏那妙玉孤高,今儿瞧不起这个,明儿看不上那个。
姐姐迫于生计为寺庙抄书,她便说姐姐的字里满是铜臭!其后见了姐姐更是视若无睹…也就是姐姐脾气好,换了我早就啐回去了!她若真是个好的,那常家被查时,她何不将那些瓶瓶罐罐都送回去?”
“篆儿,住口!”邢岫烟叱了一声。
篆儿瘪嘴委屈道:“我为姐姐打抱不平,又没往外头四下传扬,怎么就成了错儿?”
邢岫烟叹息一声,扭头与陈斯远道:“让表弟见笑了。”
陈斯远只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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