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做足了前戏,被迫吃下整根的沉孟吟还是下意识脊背发麻,圆顿的龟头直抵花心,她只觉得穴内火辣辣的酸胀。
“就是故意的,”沉谕之勾唇笑,边走边插,每上一节台阶,就轻抬怀中人后,失重的无力感成了他上好的助力,顺应他入得更深,“两周没见了,阿吟,想我么?”
“不想。”
“那想它么?”
“不...啊...”
沉谕之没等她说完,掌着她的腰,又是一次重重落下,失衡又失重的双重压力将穴口撑到极限,穴壁猛烈收缩。
沉孟吟被撞得一阵麻痛,眼眶发涩,额角都跟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