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喜欢躺在他怀里被他深拥。
很温暖。
也很有安全感。
她仰起脑袋顺势回吻了他一下,亲昵地低软着声音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
天蒙蒙亮的时候林浅就起了床。
零下十几度的早晨太冷,傅聿川怕她感冒,袜子都让她穿了两三双,裹紧了帽子和围巾才让她出门。在他去准备热水的过程中,林浅自顾自地在民宿院子里玩了起来。先是荡了会儿秋千,随后去昨天阳崽堆出来的雪人那溜达了几下,又拿着塑料玩具夹了几只鸭子。
禾木的雪沙沙的。
不似南方那般柔软。
昨天她夹了好几次鸭子都没成型,一打开工具里头的雪就散了。今天带着“犟种精神”用力捏了好几个,终于夹出来一个只有半边的丑鸭子。
傅聿川拿着水杯出来时,偌大的院子仅看见妻子的身影。她蹲在屋檐下的木板过道上,聚精会神地夹着鸭子。曾几何时,她连风筝都不被允许放,待在画好的框架里,重复地进行着没有未来的人生。
他也看见……
多年前在伦敦他从那台拍立得相机里看见的景象……
31岁的她也来过这里,住着这一间loft套房,带着那只被她养得极好的芝宝猫咪。她也在万物还未苏醒的早晨坐在这个过道上,捧着她那台粉色的相机漫无目的地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开始夹鸭子,一个都没夹起来,全是散的。
傅聿川朝她走去。
还未走近,凭着两人在一起多年的熟悉感,林浅知道后方的人是他。她转过头拿着手里失败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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