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新奇,便留心多观察了一会儿。她发现,先生比之前更黏太太,是发自内心地依赖她,贴着她。早上太太送他去上班,他会在车门边与她多说好几句话,找不出话题都要多说几句,吻她一下,又摸摸她的脑袋。傍晚回家,先生人还在玄关换鞋,还没完全进屋,就开始问太太在哪,问到地点就立马赶过去。
入冬了。
夜里气温低。
梨园上下都开了暖气,一楼客厅也烧了壁炉。太太畏寒,晚上总窝在壁炉旁的贵妃椅沙发里,盖着毯子,芝宝趴在她软乎的拖鞋上,先生则坐在她身旁。以前先生两三天就能看完一本财经书籍,这次一周了都还没看完。他看几页书,视线就会情不自禁地落到太太身上,将她圈进怀里,看她玩消消乐游戏,捏她的手,摸她的头发。
这天上午刮起了北风。
气温又低了几度。
齐特助来梨园接傅聿川,车子停在林荫道二十几分钟了,先生不知道在跟太太说什么,还没说完,他站在车前方等,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老板上车。约莫又过了十来分钟,傅聿川终于上了车,齐特助连忙过去关门,利索驱动车子离开。
行车的路上傅聿川没有闭眼休息。
拿着手机低头跟人发短信。
齐特助不用去看也知道聊天框的那一头是太太,因为先生这些天很怪,他跟太太发语音,对着手机说了一遍,好像是觉得自己声音说得不够完美?他又会重复几遍,直到满意了那句话的音色音调,才发送过去。
就像此刻。
一句简单的“去医院的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发信息给我”傅聿川说了三遍才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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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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