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159">“要不说吴贤弟你是个实在人呢?”
金文徴笑着说道。
“话是这么说的。
可咱们想让这些人自我了结,肯定是不可能给他们说实话。
咱们要进行合情合理的添油加醋。
去曲解。
这样才能把事儿给办了。
才能让这些人,合情合理的承受不住自我了结。
孙兄那里,就私底下告诉这赵强说,这其实都是朝廷专门这样说,糊弄人的。
实际上,被罚做吏员之后,今后就只能是吏员了,不能当官。
官和吏之间,有着天然的界限。
官就是官,吏就是吏。
再小的官,都是吏员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成为了吏,这辈子就和当官无望了。
这辈子都只能是吏。
朝廷如此说,只是为了让考核不合格的学生们,暂时放下心来。
用来安抚他们。
让他们暂时不闹事,接受这么个命运。
可实际上,都是骗着他们。
只要他们成为了吏,今后就没有办法再升官。
这辈子,就只能是一个小吏。
读了这么多书的他们,和那些地方上大字不识几个的人,是同一个等级,要与他们为伍。
简直是有辱斯文。
是士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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