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肯放下,催促他赶紧出去,“去去去,别打搅我们喝酒,这钱还得跟之前那样算啊。”
伙计赔笑着关上门,嫌弃的朝着门口那儿啐了声离开,没多久,戚相思和玉石出现在包厢外。
目光紧盯着那门,戚相思压着声吩咐:“你去客栈里收拾东西,再叫一辆去齐州的马车。”
“姑娘。”玉石担心她一个人留在这儿,“不如我在这儿陪您。”
“不用了,你去收拾,收拾好了后在我刚才和你说的地方等我。”
“是。”玉石犹豫了一下,转身快步离开了酒馆。
戚相思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院子,抬手敲了两下门,片刻,她推开门掩身进了包厢。
里面的两个人早已经喝趴下,一个趴在桌上,那个海哥靠坐在墙边,桌上的酒壶还倒了两个,肉已经吃了大半。
戚相思走到海哥面前,低头看他,进门时还平静的眼底此时翻涌着惊天骇浪,席卷而来的全是恨意。
原来是你。
她跌跌撞撞跑去南院找姐姐时,屋子里她这辈子都忘却不了的原来是你造成的,满地的血,撕碎的衣物,姐姐死不瞑目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