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江往江夏逃窜,却发现这一次此路不通了。
却是寻阳渡口竟被陆康提前派遣人马一把火烧了!
“狗日的陆老匹夫!”纪三狠狠吐了口浓痰,瞪着眼给大伙鼓劲:“弟兄们手脚快些,把壕墙起来了,大伙就能睡个安稳觉啦。”
又来回巡视了一遭,见战壕工事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条,他心中颇为满意,不由对身边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点了点头:“陟儿,这几日辛苦你了。”
那少年正是纪三收养的养子,自然随他的姓,原本性格颇为柔弱,纪三不太喜欢,便一直让他留守在江夏的山寨中,结果去年突发一场大病之后,再度醒来的义子心性大变,不仅性格变得果决勇敢,为人处世也沉稳许多,更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纪陟。
纪三问过这个字有什么意思,纪陟回答,陟就是指登山,寓意便是人生应该像登山一样,由低处走向高处,纪三听后大为赞赏。
再度的惨败,似乎磨灭了纪三不久前才提起的心气,自发现渡口被毁后,他便躲在县令留下的府宅整日饮酒作乐,足不出户,城中大小事务皆压在了纪陟一人的肩上。
士卒没有休息,纪陟又何尝有过?
看着少年眼珠子里一道道的血丝,纪三有些惭愧,默然半晌,长叹一声,“悔不听吾儿之言,当初若是先打下皖城,咱们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进退不能!”
“往事不可追,义父不必为此事耿耿。”纪陟摇了摇头,连日操劳让少年本该清澈的声音变的沙哑:“再者说了,攻下皖城虽然能多一条退往汝南的退路,但我观陆康此人,行事周密,谋定而后动,既然能派人烧毁寻阳渡口,皖城北面的龙舒想必也会安排人马。”
意思是北向汝南的退路也被堵死了?
纪三的脸色愈发难看,忍不住又愤愤骂道:“陆康老贼,着实可恶!老子日你先人祖宗,不是都告老还乡了吗,怎么又冒出头来?”
骂了半天,缓过神来却想到一事,纪三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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