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秒,只“嘁”了声,也没再说什么。
张祺尧是下午第二节课来的,估计中午在家午睡过头了,他头发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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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麒已经见怪不怪,下意识翻了个白眼,背对着学生用力写着黑板字,像和谁较劲似的,衣袖下的手臂青筋微凸。
他下个月说什么也跳槽,想到最初踌躇满志要做学生的人生导师,而今这一群烂透了的东西,简直磨尽他所有耐X。
下节是T育课,江桧生理期痛经向老师请了假,留在教室写作业,教室里没人,她暗叹一口气。
毫无底线的允诺虽会带来更多的侮辱,有时也会减轻麻烦出现的频率。早上刚被找过麻烦,不出意外这两天会相对平静,他们也需要休息和缓冲。
江桧半难受半轻松想到,只要她不在意,只要她忍,只要她做好自己,都会过去的。
后门有了些动静,她回头看,是张祺尧。
张祺尧回了座,翻找柜子里的药酒,没找到棉签,只好把桌洞里用过的棉签表面脏W处撕下,用白sE棉丝沾药酒擦伤处。
江桧余光能看见他的动作,笔尖一顿,做足心理建设,开口道:“张遇她们说,下午18点三运有篮球b赛,约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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