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刺痒和钝痛消磨着张辽的神志,所幸放肆的呻吟淹没在雨声里,没有被外人窥去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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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蜜水打湿的龟头硬挺涨紫,一下一下挑动着同样肿胀的女蒂,张辽穴心也空虚得发痒,却仍不紧不慢的坐在他身上。
吕奉先喘着粗气沉溺在他的奶肉间,舌头模仿着乳交的动作,在乳沟里来回舔舐,含糊不清的问他:“你那大半个月是去戒赌了吗?”
这么能忍?
张辽低低地笑了一声,像一把小钩子钩着他的馋虫。
吕奉先终于忍不住,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上顶了几下,蕈头重重地抽打在花蒂上,张辽腿心一阵痉挛,穴口淅淅沥沥的淌下清液。
他靠在吕奉先身上,好一阵才缓过来。
温热赤裸的皮肉相贴,比真操进穴里更让人沉沦。
吕奉先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胸,手指捻住奶尖搓揉,忽然摸到点点濡湿,低头一看,指尖不知道沾上了什么浊白的液体。
“忘了告诉你。”张辽靠在他肩窝里,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微凉的小腹处。
“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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