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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不知道,他手底下的第一条人命就是他的姑妈。”
“哈维·登特,别找死。”
“为何那么抗拒?误杀她让你感到痛苦吗?可按照警局里的卷宗,那不过只是一场意外失足,没人知道你盛怒失控之下的轻轻推搡,就足以让她直接跌出窗台。”
杀手鳄的金色竖瞳一转,看向双面人的眼神冰冷无比,像是冷血的野兽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这很奇怪吗?我是哥谭的前地方检察官,不仅是你的档案,小丑的,谜语人的,腹语者的,你们所有人的档案,我都曾经看过,哥谭警局的警察也许不聪明,但我并不蠢。”
哈维轻轻抛掷着手里的硬币:“我没有揭穿你,但也没能救下你,如果你要恨我,倒也还算公平。”
“.”沉默几秒之后,杀手鳄突然用爪子指向了哈维,爪尖近乎抵在了他的脑门上:“如果你真的有自己说的那么聪明,为什么没能救下其他该救的人?”
“那个马戏团老板吗?虽然你对他的惩罚确实远超他应得的惩罚,但他可不算好人。”
“不是他。”
“等等,等等,你杀了马戏团老板?”马昭迪再次插话了:“马戏团不是你打拳混饭吃的地方吗?”
杀手鳄被这一打岔,便顺势收起了自己的爪子:“他没死,我咬掉了他一条手臂——就像我跟你说过的一样,我并不是没尝过人血的味道。”
“我猜你没吃那只胳膊。”
“.没有。”
“所以你为什么咬掉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马昭迪又从黑袍下拿出一根羊腿。
“你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到底是怎么藏到袍子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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