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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戈看着他的下身,若有所思的唔了一声,从床下拖出一个白玉盆,“尿吧,干净的。”说着还掰开他的腿,后穴的精液当然夹不住,细细长长的流到了盆里。
朝戈眯着眼笑了,“小观怎么不听话,锁不住精呢?”晏观急得蹬腿,想从他身上下来,怎么会是朝戈的对手。
温热的手掌抚上了性器,晏观一哆嗦,朝戈就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迟来的抚慰比之前还难捱,没几下晏观就受不了,哭叫着要朝戈停下。
朝戈依言住手,就见可怜的性器断断续续的出精,由浓到稀,到后面的淡黄。晏观意识到失禁,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抽抽噎噎,总算是意识到身后人是故意的。
朝戈这时哄人也不走心,简直坏透了。他的确是伪君子,一边唾弃自己的龌龊,一边又沉溺其中。
他就是想看晏观,或哭或笑,卸掉枷锁的晏观才真实可爱,再也不要像之前那样喜怒不形于色,默默忍下一切。
洁白无瑕的痰盂溅上了这些东西,朝戈估计等药效过去,晏观这辈子都不会想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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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观掐着朝戈的手臂,朝戈由他撒气,被挠出血痕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扯了帕子给人擦拭干净。晏观多年未曾如此哭过,恍然间神思一清,怎么遇见朝戈后就这么脆弱呢?明明不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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