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瞥了他一眼,嗤笑:“当人稀罕,别说晏观,等布拉甘斩首,我一纸诏书禅位,自逍遥去了。”
在场的人俱是脸色一变,着实是没想到朝戈如此痛快。其实,朝戈将布拉甘谋逆之事交给朝伦办,私下已有不少人蠢蠢欲动,思忖朝戈此举何意,到底是真心还是权争的前奏?
如今当着面说出,看来是没打算争权,否则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一时大家都为自己的心思有些羞愧。
朝戈将下人的脸色俱收眼底,软和了语气,“我平生不欠黎民,不欠朝臣,问心无愧,只此一事任性一回,还望各位不要再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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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一退下。
朝戈叹了口气,权贵家就是这般不容真情,处处算计,他实在是受够了。
晏观早醒了,听到外头的声音,侍人支支吾吾,也明白了个大概。
还没纠结多久,朝戈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干侍人,提着食盒。
“日后每餐我都同你一块儿吃”,朝戈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晏观吃相很文雅,细嚼慢咽的,想来父母在世时也是费心教养。朝戈吃两口眼睛就黏到人脸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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