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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戈狠狠地吻住了晏观,毫无章法,全凭感觉攫夺,蛮横、无礼,晏观仿佛第一次认识他。朝戈吮着他的双唇,舌头撬开他的齿关,非常霸道地入侵。晏观惊地颤抖,却退无可退。他和朝戈的差距是巨大的,结实的臂膀因为情动绷得死紧,根本挣不开。
朝戈的神经似乎炸起一串金花,他不止一次肖想过和晏观肌肤之亲,但他不知道原来唇齿之戏也能令人如此痴迷,食髓知味。朝戈撒不开手,跟狼一样死咬着猎物不松口。
晏观被亲得痛了,被逼出了呜咽。朝戈只是稍微松了点,但入侵却变本加厉。舌头在他嘴里搜刮了一圈还意犹未尽,朝戈捏住晏观的脸,不舍地放开他,离开时还勾起一根银丝,朝戈用拇指漫不经心地替他揩掉。眼睛黏在他脸上。
晏观的脸涨的通红,大概率是气的,他甚至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晏观开口:“主君醉了,早些休息。”语气疏离,让朝戈不由得恼怒又无可奈何。
男孩的面容还青涩,嘴巴被亲得嘟红,面色粉白,怎么看都是一副可怜疼爱样,实际强硬执拗的很,不然也不能走过几千里路活着来到兀甘。
朝戈知道他做错了,但懦夫才把失控归咎于烈酒,他就是太想了。前路未知,他怕再也见不到晏观,让他讨厌,让他厌恶好了。有了今夜虚假的温存,他可以欣悦许久。
“晏观”,朝戈松开他,却捏住他的袖子,“可以讨厌我,但别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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