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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殿下放心”,晏观打断他的话,“我出身良家,幼时学医就受人命至重教诲,若当真发生疫病,不可能独善己身。”
朝伦心下稍安,当即去找了达西,二人合计着就把人带上了,反正多他一个又不起眼。
总之等朝戈发现时都走出几百里路了,饶是要发作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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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观被提溜到了马车上,朝戈黑着脸问他是不是朝伦逼他跟来的?
晏观没见过朝戈这样压着火气,嗫喏着说是自愿的。
“我让你回去你还非要过来?!蠢不蠢?怎么,昨夜的亏没吃够?”
晏观一噎,飞快地睨了一眼他的神色又把脑袋低下了,头一次他见发这么大火。
朝戈根本不放过他,“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觉得我是什么正人君子?”
“二殿下说可能会生疫病,需要我”,见朝戈又要说话,连忙道:“我当然害怕,但人命关天……”
晏观心虚,声音一寸寸低下去。他在梁洲半年,身边的人对他其实挺不错的,他也吃得饱穿得暖,还交到了一些朋友。有许多人的家人都在桑塔,自然心下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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