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流云所说的练,就是让他们双手提着两桶水,头上顶着一本书,从早“练”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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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便指的是敖影和纳兰容若。
至于谢长珩,流云甚是散养,不让他练习任何功法,每天把他当成羊群,天亮时狂野,天黑时叫回。
……
梦醒时,天和地都颠倒了。
流云浑身疼,仿若被撕裂、被马车撵了几百个来回,疼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望着屋顶,觉得自己没死在昨夜还真是稀奇,噢,也快了,只不过还没有玩够。
今日的地是没踏足过的,流云始终在床上保持同一种姿势,替他擦身的也都是派来的奴徒。羞耻之心全都灰飞烟灭,该摸的该碰的该看的都已经触过,流云也不想再管这些,闭着眼睛随他去了。
夜晚,谢长珩再一次踏进了寝宫。
流云虽背对着,却也知,蓦然扔过一个枕头砸向他。
“滚!”
谢长珩侧身躲过,唇角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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