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睡帽和眼罩,“而家里其他人,就算有很急的事情也会去找陈伯汇报,而不是打断我已经酝酿好的睡意。”
“我还有第三个问题。”
“可是我已经没有第三个问题了。”或者应该说,他一开始就没什么问题,袁泉野想,“你不困吗?回舱室休息一下吧,头等舱机票很贵的,你站在通道上飞回去也太浪费了。”
宁长离完全无视了此人的冷嘲热讽,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听出这是冷嘲热讽:“那枚戒指是谁给他戴上的?”
“嗯……你想用什么跟我换呢?”袁泉野开始盘算问一个啥样的问题才能将他搪塞过去,他可不会说不该说的东西。
“一条往墨西哥的走私通道。”男人干净利落地回答。
“咳、咳咳。”袁泉野几乎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无可奉告!”
“那你想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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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做的事我已经做完了,现在要守应守的秘了。”袁泉野叹口气,“不然,且不说有没有公义的冠冕,我有没有脑袋戴冠冕都不好说。”*
男人下意识皱了皱眉,刚要再说什么,便听袁泉野继续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想再问什么,我都只有一句想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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