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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此番看似贺寿,不过是想试探罢了。”周长钧眼底渐冷,声音也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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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孙尚卿一愣,“试探谁?陛下?”
“不止如此,秦相此举既是试探陛下的态度,也试探群臣的立场。”周长钧指尖轻拢,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阴沉,“贺寿设宴,名正言顺,皇帝自然不能说什么,若是明令禁止,便有失天子威仪。可此番声势浩大,若群臣都应了贴,秦相在朝中的号召力便更是可见一斑。”
“秦相如今胆子当真是愈发大了,都敢挑衅到皇帝面前了。”孙尚卿这时才明白此请柬的分量,神情严肃地问道,“那……那子衍兄,你去吗?你若去了……那我们这些兄弟们可……”
周长钧打断了孙尚卿,冷笑道:“你还不了解我?这样的场合我唯恐避之不及,怎可能会去?左不过提前几日去拜个府送份寿礼便是了。”
周长钧此时只觉心中烦闷更甚,倏然起身,侧眼看向孙尚卿:“去喝一杯?”
此话正中孙尚卿的心意,他一拍大腿,笑道:“就等你这句话!我可听说长乐坊进了西域的美酒,正愁无人同去,难得你有此兴致,就陪我一同去尝尝。”说着,孙尚卿便已扯着周长钧出了营帐。
周长钧蹙着眉,倒不是对酒不感兴趣,只是长乐坊是京中权贵往来不绝之地,出了名的除了酒,便是才色俱佳的花魁清倌。他素来对这等场所不甚自在,往昔宴饮,若非不得已,他极少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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