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哥顾辰

新换的雪纺衫领口宽松，他整理她碎发的动作让锁骨处的红痕若隐若现。

顾阳甩着汗湿的额发冲进来，敏锐地捕捉到妹妹泛红的眼尾：

“婉婉，大哥又说你了？脸这么红。”

往常总会笑着递毛巾的少年突然顿住——大哥惯常搭在椅背上的右手，此刻正松松圈着林婉的腰线。

“她偷喝冰牛奶。”顾辰笑着把温好的杏仁露推过来，掌心贴着林婉的手背移到杯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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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捂肚子。”那圈体温残留的位置刺得林婉发颤，起身时膝盖撞上桌腿，几滴杏仁露落在顾辰的亚麻裤脚。

“慌什么？”顾辰扯住要逃开的女孩，餐巾纸摩挲她沾着奶渍的指尖。

他擦拭的动作很缓慢，像在丈量她每道指纹的深浅。

顾阳咬着叉子眯起眼，看着林婉慌乱间几乎要把瓷勺捏碎，而大哥的拇指正若有若无刮过她腕内青色的血管。

当顾辰再一次顺手将林婉掉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顾阳突然用篮球撞向厨房门：“喂，你俩最近怎么这么黏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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