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不说说自己的名字吗?”见她心生怯意,傅景淮主动询问。
“叶清霓。”
“很温柔的名字,叶小姐很怕生?”
“并....不是。”
想到昨天自己放荡不羁的行为,叶清霓自我赎罪中.....
但是,他好像对这个男人又增加了一些看法,在他人面前是他个衣冠楚楚的文雅书生,可在自己面前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暖男,想到这,叶清霓动了点坏心思。
“傅先生为什么会来相亲呢?像你这么优秀,身边应该不缺异性才对。”,叶清霓饶有兴致望着他,期待他的回答。
“那你呢?”傅景淮将问题还给她,就像昨天她在办公室里提问一样。
“家中逼迫。”叶清霓倒是爽快,脱口而出,这场相本亲就是双方家长的亲近会,而她就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听完,男人低头哂笑:“叶小姐看来不感兴趣?”语气不明。
想到昨天他性冷淡的那张脸,这句话在她听来就有些讽刺,要强的好胜心如同大火熊熊燃烧,叶清霓一下来了斗志,“一开始是没有的,但是......”
“看见傅教授的脸后,我想....我改变主意了。”叶清霓撑着下巴勾唇回应,桌下她却将腿搭上他的腿根,若有似无的摩擦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主动挑起一丝情欲气息,看他有什么反应。
听完她的回答,傅景淮准备开口,大腿内侧就被人轻轻触碰,敏感的肌肉自动收紧,耳根自然泛起粉红,整个人处在精神紧绷状态。
等了许久,依旧是没有得到答复。
叶清霓这一次不是确认,而是非常肯定他从未与女孩子有过亲密接触,一碰就有反应,就像一朵娇羞的含羞草,心想:原来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啊。
这相貌和身材,叶清霓淡睨一眼,意外发现他非常适合调教,就凭自己“身经百战”,叶清霓非常有信心,将他调教成娇软小可爱,嘴巴不服没关系,身体服就够了。
想到这,叶清霓红唇微启:“傅教授很能说嘛,可惜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叶小姐还是和昨天一样呢。可惜今天的傅景淮不是傅古板。”傅景淮压低声线,唇角勾起,眸中的温情早已消散殆尽。
“......”
叶清霓一时语噎,他居然是有备而来?那自己也不能输,歪头挑衅他:“做吗?”
做,这个字有很多含义,《新华字典》里的解释是,制造、写作、从事某种工作或活动和结成(某种关系),但这里,叶清霓提出的“做”是指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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