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塘像拿揑着小奶狗似的,用乾净的左手温柔地按着锦暮云的後颈,明明是安抚的动作,却做得像鸳侣间红帐春情後的温存。
「你每天早上都会这样难受吗?」
锦暮云往白塘怀裹钻,闷闷地説:「对不起,我不想麻烦到师兄的。」
不正面回答,以退为进,语气软绵绵的,锦暮云这套组合拳用在白塘身上屡试不爽。
白塘马上笨拙又生硬地哄着看似自责的锦暮云,説没关系,不烦。
之後的日子,白塘被锦暮云温水煮蛙着,手、口、腿根被用了遍,全身上下被锦暮云狗似的通通用舌品尝过,性器当然不例外,但就连双臀里的密穴也被扒开,吃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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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锦暮云见白塘根本对自己没性趣,连硬的次数也少得可怜,一时生气便恶作剧似的开始用舌尖舔弄起师兄沐浴後干干净净的後穴来。
没想到白塘一向平缓的呼吸突然重了。
白塘非常不适应,一向放任师弟动作的他轻轻往後退,想抽走放在锦暮云肩上的腿,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放他走,还反手死死捉着他的腿根,舌头动得更快更狠。
白塘被舔久了,整个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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