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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还爱了。
瞿照塘想了想,爱情还真是能让人变得很贱。
晚上到驿站的时候,巫谩才跟着瞿照塘从马车里出来,他浑身都是红的,只有一张脸雪白,走起路来也是深一脚浅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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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枝在后面看着他,她从小在青楼长大,很清楚这种走路方式意味着什么——只有身体里被人塞了东西才会这样。
她有点可怜这个侍卫,明明是个大男人,能做王爷的侍卫想必也有几分真功夫,却因为长得太美艳漂亮成了供人玩弄的娈宠。
“别盯着他看,”另一个驾车的侍卫提醒道,“也别离他太近,会给你带来厄运。”
不是他好心,只是惹出了事来,他们都要遭殃。
连枝却误会是他们看不上做了娈宠的男人,便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她一个做妓的,也没什么瞧得起瞧不起的。
前面瞿照塘也不知是嫌巫谩走的慢还是怎么的,突然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摄政王,倒像是很宠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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