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地用手攥住他的发根,迫使他仰头,而后将那带着韧性的器具塞进了神切口中,
男人口腔紧绷艰难抗拒着异物,但宋辉夜的手劲更大,叫那胶具一点点地捅开了紧咬的牙关与喉口,将那狭窄湿热的空间给彻底填满,光是口腔还不够,那肉具还剩大半长度也被尽数往里头塞,顶开食道窄窄的甬道,在神切一连串作呕的反应里逐渐深入,僵硬且喉结不住滚动的脖颈隐约可见那异物逐渐深入的过程,喉结的滚动甚至不能算作抵抗,被轻而易举地顶开了,那喉咙里一阵阵滚出嘶哑的作呕声,但他什么都吐不出了,甚至连合上牙齿都做不到,皮带一扣,含着胶具的神切被噎得双眼赤红。
不给神切任何缓神的机会,宋辉夜将置物架拉得近些,靠近神切大敞的双腿间,一边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那软腻湿滑的雌户一边思索着什么,他下手从来没有轻重,时而挠痒似的拨弄挺翘的肉蒂,时而又曲起指节对着那口水滑的肉洞凿弄,手套与水腻的壁肉拍打摩擦发出一连串滋咕的声响,不多时被堵塞着喉咙的神切就呜呜哼吟,腿根连连颤抖。
大概是觉得这样反而让神切得了趣,于是宋辉夜抽离手指,后撤一步后打量一番,最后抬起了自己的脚掌,往下准而狠地踩上了那口肉蚌,水液噗嗤一声贴着他的鞋面溅开来,可怜的肉屄被踩得形状扁平,变形的肉瓣贴着穴口被研磨,就连肉蒂都在这一下踩弄中被卡在了鞋底的凹槽缝隙里,宋辉夜碾动脚掌,鞋底就将那肉穴踩得滋咕滋咕往外冒水。
枷台的高度正好,宋辉夜屈膝踩在神切的屁股上,脚底下触感绵软,饱满的唇肉在施力下甚至是软塌塌地往鞋底两边溢出,战栗的起伏清晰可见。
神切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疼痛还是爽快,或许是疼痛更多吧。宋辉夜的脚掌直接覆盖了他的雌穴还有囊袋,沾着灰尘的牛皮鞋底坚硬无比,甚至混杂着一些粗糙的砂砾,不多时就将神切身下的嫩肉踩得红痕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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