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先问问皇后,是否对他有旁的安置,若是暂时没有,朕就让国子监下文书了。”
严静思笑了笑,廖仲亭这样有风骨有才情的人,能得如此眷恋,她委实为他高兴。
“皇上明断,那廖仲亭的确是个可堪栽培之人,他的腿伤已经无大碍,将养个三两年,便可与常人无异。”
宁帝稍有意外,但转念就明白了其中缘由,“能得洛先生出手相救,也是他的际遇。”
严静思点了点头,不忘顺道捧一捧宁帝,“能得皇上青睐,更是他的际遇。”
这等奉承的话,从皇后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掺了点其他的意味,但宁帝似乎开始慢慢习惯,选择性忽视其中的“杂质”,坦然接受这“赞美之词”。
严静思在心里默默翻了个大白眼,宁帝脸皮的弹性,果然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听到宁帝提及破格增招贡监,严静思才想起来,之前接到泉州的家书,郭家两位表哥都以绝对优势通过了秋闱,来年便能进京参加会试了。
举贤不避亲,严静思坦然地为表哥们要了个进国子监旁听的特殊待遇。
宁帝毫不迟疑当即应下。纵使朝廷对捐监管控严苛,但凭着郭家的贡献,让两个儿子考过了秋闱的儿子到国子监旁听几天,算不得过分。
两人将情形沟通得差不多了,也到了宁帝必须要离开的时候,严静思看着坐在床边躬身穿靴子的宁帝背影,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比上次见到似乎又清减了一些,基于种种考量,好吧,实际上就是脑子间歇性抽了,严静思披着氅衣起身,将洛神医专门给她配制的补药分出了一瓶塞给了宁帝。
宁帝将不及他巴掌长的玉瓶紧紧捏在手里,眼含笑意地冲着严静思点了点头,洒然离去。
严静思:“......”
眼睛弯得跟月牙似的,他该不会是想多了吧?
将自己塞回被窝,被上涌的困意淹没前,严静思纠结地暗忖。
这一觉,严静思直接睡到了将近午时,醒来后只觉得整个人彻底散架子了,在床上挺腰挺了好几次,才成功坐起身。
半残了似的在丫鬟们的伺候下用了些午膳,又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彻底残了,瘫在床上继续睡。直到天色近黄昏,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此时,山西、河南两地全面推行均田法的诏令已经八百里加急飞驰出京城,送往当地藩司衙门了。
“派往泉州的可信之人已经上路了?”小书房内,严静思将手头上急需要做的几件事罗列了出来。
左云:“午时一过就动身上路了,最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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