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严静思的眉眼,明明上一刻还是严肃脸,下一秒就挤出来个为老不尊的奸笑,刻意压低声音道:“要不要为师与皇上说,调养期间禁忌房事?”
严静思:“......”
喷这老头一脸血的冲动在熊熊燃烧!
“多谢师父,请您务必要将此医嘱说与皇上。”
严静思磨了磨牙,虽然老头笑得很欠揍,但不得不说,这是个规避“初一十五”的好理由。
食色,性也。
不出意外,自己是要与宁帝达成长期捆绑关系,期限嘛,不是自己熬死宁帝,就是宁帝熬死自己。严静思自认,从来没有“灭人欲”的打算,扒拉来扒拉去,能肉一肉、开开荤的对象也就只有宁帝一个了,但就眼下的情形,吃肉的兴致还不够浓,暂且缓缓吧。
洛神医本是打趣之意,没想到她这个心大如天的徒弟竟然真的应下了。
“你呀!”洛神医瞄了眼候在茶室门口的挽月和莺时,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严静思,放轻声音道:“你和为师老实讲,对未来之事,你是否有别样打算?不管你想要如何,为师自会全力助你!”
严静思弯了弯眉眼,配合着洛神医放轻声音,“师父,待我那日不想在这宫里混了,定会提早向你求救!”
洛神医将不孝徒弟眼里的玩味看个清楚,愤愤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为她的没心没肺,还是压根就不相信她会有在宫里混不下去的一天。
洛神医起身到书案前,提笔歘歘歘写出药方,瞪了眼兀自笑得得意的严静思,扔下手里的笔就往外走,边走边哼道:“药方给不给皇帝,你自己看着办,去过太医院,我就动身前往越州,你不必相送,最迟两个月后,定会平安回来,不会耽误为你施针治疗头疾。”
严静思紧随上前,在将跨出门槛前,将一荷包塞到了洛神医手中,“师父此去,多有风险,这是弟子的一点心意,希望能略微帮得上师父。”
荷包用的是极普通的墨绿细布,做工简朴,打眼一看很是普通,但现下却装得很鼓,乍看俨然如一只鼓着肚子运气的绿皮蛤-蟆。
洛神医用手指捻了捻,感觉里面应该是纸张之类的东西,配合着徒弟素来的风格,猜想十有八-九应该是银票。
目送洛神医离开,严静思返回后殿小书房,拿出装着自己全部身家的小匣子,看着里面一下子就被掏空了四分之一的存款,不由得一阵心塞。
没错,除了一张预防和治疗时疫的古方,严静思还在那只不起眼的“绿皮蛤-蟆”里塞了整整五万两的银票。
这二十万两银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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