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过誉了,老夫定当竭尽全力。”
洛神医就着莺时端上来的水净了净手,打开药箱,脉枕、银针等一应物件一一倒腾了出来。
洛神医背对宁帝而坐,仗着宁帝看不到他的脸,挑眉瞪眼盯着倒霉催的徒弟,示意她伸手切脉。
严静思弯了弯眉眼,带着讨好之意将手腕撂在了脉枕上。
这一脉,洛神医问得极为细致,离手后,又仔细询问了严静思的日常作息及饮食等情况,然后又开始在她身上行针。
好在这次扎在头上的不多,也没什么太明显的痛感。
待到银针被一一拔去,洛神医将注意力集中在安眠香上,严静思才松了口气,随口问道:“师父,可看出是什么问题了吗?”
洛神医不急着回答,反而问道:“太医院是如何说的?”
“香料检查过了,都是些安神助眠的药材,并无问题。”严静思顿了顿,“日常所用的东西也都一一检查过,并无和香料相克的嫌疑,故而......”
“故而,只能断定为劳心伤神、气血两虚所致,是否?”洛神医撇了撇嘴,“你自己以为如何?”
严静思庆幸何掌院和沈迁此时不在现场,否则被这老头毫不掩饰地嫌弃,真的挺糟心。
“我还是觉得,是香料的问题。”严静思实事求是,“当然,不是香料本身的问题,这一点太医院不会看错。定然是我另外用的东西和这香料之间有猫腻。”
“药性相生相克是门庞大的学问,即便是见识广博的太医们也有力所不及之处,徒弟我就更不用说了,因而,就只能仰赖师父您了!”严静思见缝插针送上高帽。
洛神医哼了一声,但眉眼明显舒展了许多,可见是被成功愉悦到了。
“知道自己道行不到家,就跟着为师好好学!我洛笙唯一的徒弟,若是栽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上,说出去老夫脸面无光!”
严静思心中一顿,条件反射看向宁帝,两人目光相触,神情都有些凝重。
果然啊,不入流的手段......
陪诊人的心情,向来不在洛神医的考虑范围之内,即便那个人是宁帝。
严静思看着洛神医吩咐挽月等人陆陆续续拿过来的东西,眉梢不由得微微发颤,直到月事带出现在眼前,任凭她脸皮厚如皇宫城墙,也挂不住坍塌了。
“师父,要不,您先歇歇,这一路赶来也够累的!”
“歇什么歇!你当为师像你么,虚得像只病猫,怪不得哪个都敢来撩一撩!”
洛神医吹胡子瞪眼埋汰一个,含沙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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