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极为看重,尤其是新稻种在越州的试播......”
宁帝话中有深意,严静思一听就知道,林尚书此番南下,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郭齐两家也!
只是,谁占谁的便宜,可就不好说了。
严静思在心里默默给不远千里奔赴越州的林尚书点了根蜡。
“皇后似乎丝毫也不替郭齐两家担忧?”
严静思啜了口茶,不急不缓道:“能得皇上如此信任,想来林尚书定不是恃权凌民之人。”
宁帝浅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林远这回要达成心愿,恐怕是难喽!
严静思近处细观宁帝面色,眉宇间丝毫不见郁结痕迹,俨然一副心宽气朗、自若泰然之态。
愈发验证了心中的猜想。
“臣妾听闻,越州的灾民闹得很是厉害,不知祁大人可有良策应对。”严静思的确为祁杭感到担心,群情沸腾之下,一个弄不好场面就会失控,届时后果难以想象。
宁帝深深看了严静思一眼,“群情愤然,概因赈灾不力、官员贪墨所致,只要贪官伏法,□□自可安抚。皇后不必过于担忧,祁杭于赈灾一事颇有经验,定能妥善掌控好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