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无妨,可能是换了新地方一时不适应,过两日就好了。”出了一身的汗,严静思睡意全无,由挽月伺候着洗了个澡,再回来时床榻上已经换了新的被褥。
虽然依旧没什么睡意,但想到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严静思还是又躺回榻上,无事可做,便在脑内推演与那人见面后该如何应对,越想精神越是集中,哪里还有分毫睡意。
忽闻得外间传来低低推门声,而后是莺时压低的声音问道:“娘娘可还睡着?”
严静思起身下榻,撩开帐幔走了出来,冲着外间道:“进来吧。”
主子觉浅,歇息的时候不喜欢房内有人伺候,沐浴后伺候娘娘上榻躺好,挽月就退到了外间,想着让娘娘再睡一会儿,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莺时面带难色,来不及和挽月说明就急匆匆进了内室。
“娘娘,严府二管家派了人过来,说是有封急信要亲自呈交给您,还说事关夫人和二房存亡,请求即刻拜见。”
严静思神色一沉,“马上带他去前书房,我稍后就到。”
莺时应下后片刻不敢耽搁退了出去。
不过盏茶功夫,收拾妥当的严静思踏着夜色进了前书房。
来人身材瘦矮,身着夜行衣,面巾已经摘下,容貌平淡无奇,双眼却平静无波。
康保带着六名亲信环伺在侧,见到皇后推门而入愈发警惕地行礼问安。
来人并不认识严静思,但见到康保等人的动作就知道自己要找的正主就是她,于是也不上前,原地屈膝抱拳,竟行了个武将的大礼。
“末将京北细柳营千户孟阊,拜见皇后娘娘!”
“孟千户免礼。”
严静思眼神示意,康保让六名护卫退到书房外面警戒,自己站到了皇后身前一侧。
孟阊并不在意康保的戒备,从怀里掏出密封好的书信呈上,“严二管家再三叮嘱末将,一定要将此信亲手交给娘娘,末将总算不负所托。”
康保上前接过信,当着屋里人的面将信拆开,确认无误后方才转呈到严静思手里。
康保对孟阊拱了拱手,“孟千户,还请见谅。”
“职责所在,末将明白。”
严静思没有急着看信,看着孟阊,问道:“不知孟千户和严二管家有何渊源,此行可会给你招来麻烦?”
“娘娘放心,末将寻了借口告假,定不会泄露行踪。”孟阊坦言道:“末将当年蒙严少将军仗义相救,许下倾命以报的诺言。今夫人遭难,严二管家无奈之下才寻到末将,信任相托,还请娘娘及早了解详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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