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县都已派了可靠的人过去,消息会陆续传上来,奴才定不负所望。”
严静思点头,“你做事我是放心的。只一点,嘱咐外面的人行事小心一些,进展慢些不妨事,身家性命可要顾好了。切记,靠得住的人永远比差事精贵,我这里不时兴‘不成功便成仁’那套。达到目的的路不止一条,前提是人得活着才能走到。”
康保压抑着胸口翻涌的情绪,郑重回道:“奴才定会谨记于心。”
“好了,你也先下去歇歇吧,明儿开始有的你忙了。”
“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康保随即退出了花厅。
一天四次的汤药是严静思现在固定的每日任务。熬得黑漆漆的药汁味道刺鼻,口感更是苦得*,奈何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不如早死早超生。
因为手里这碗药,严静思觉得自己每天都要死上四个来回。
仰头,灌药,塞蜜饯。
三部曲完成后,严静思苦着脸靠向椅背,什么淡定自若,什么胸有成竹,什么荣辱不惊,统统都看不到了,只有一脸的劫后余生。
绀香的忍功比不上房里其他三人,憋得好好一张俏脸几乎变了形。
“想笑就笑吧,再憋着好端端一张脸都要变丑了。”
严静思一开口,其他三人倒是被绀香的模样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