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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能干得很深,裴颂然又格外粗大,没插几下就无法继续前进,有一层更有弹性的软肉阻隔着,不许他继续插入。
这里埋着雌穴的另一个敏感点,裴颂然只碰了一下,沈念慈就抖了抖,把床单抓出扭曲的褶皱,骨节泛白,要极力忍着才不挣扎。
“疼吗?”雌穴毕竟脆弱,好好的晚上,裴颂然无心见血,见他实在受不住也就退出来些,但又莫名烦闷,本想换到后面插,蓦地一只手慌乱地摸上来,带着浓烈的不舍挽留他。
“不、不疼。”沈念慈开口,像浸在情欲化成的酒里:“只是太舒服,我没有想挣扎的夫主,我很想服侍您,求您别走,我绝不再动了,会好好趴着会撅高屁股给您插,子宫也给您操,别走好吗?”
以裴颂然的地位,不至于勉强别人来取乐,床伴若说“不要”,无论是否真心,他都不会再继续下去。既是因为床事尽情享受才好,没必要弄得两个人都不高兴,也是因为这二字着实败兴,听见就失去兴致,懒得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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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慈知道夫主的,使出了浑身解数挽留,暗暗恼恨自己的身子,他真的无意挣扎,可不知怎么回事,被夫主顶到那处,像有一阵电流经过,身子霎时全软了,含着夫主的穴肉发酸,没挨几下就忍不住呼吸加速,连胸腔都弥漫着奇怪的感觉,心尖发痒,他本能地想往前爬,其实他不想离开的。
“真的……夫主,”身后操弄的阴茎慢下来了,沈念慈艰难地回头瞧他,“奴的贱逼好想夫主,给您当鸡巴套子,您接着用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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