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浓厚到这样子割舍不下,她无法理解。
她决定亲自劝说,并且自信满满,一定说得通。
可是,见到王药,她惊呆了。他脸色灰暗,眼睛下方一片郁青,浑身像被抽干了似的,步履踉跄,最后居然是扶着毡包中间的立柱才把身子稳住了。
“阿雁……阿雁……”他喃喃地重复了这两个字半天,眼睛里的水光波涛汹涌,“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