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八章不讲武德二人组

」

「嗯？有点绰号很正常的，我在族内，甚至有百来种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绰号。」封万里丝毫不觉得奇怪，笑着继续说道：「欸，你问题问完了，是不是应该换我？」

「嗯，你问吧。」

何冥虽然看起来瞒一堆事，但如果真有人问起来，他反倒坦荡得不行，有时封万里也会想，如果所有犯人之类的都能向何冥一样的话，那不知道他能少费多少脑细胞。

封万里思考一下该从何处开始，最後决定从最小的问到最大的，避免又戳到什麽对方痛楚而停止提问环节：「你为什麽戴面具？不要跟我说是要学兰陵王啊！」

谁知道何冥听见这问题倒是笑出来：「其实没什麽，当时无念门只有我跟情深两人，常常需要出动，戴着面具，也好省去抹除记忆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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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万里点点头：「原来是为了避免麻烦……嗯？就这麽简单？」

「不然还能有什麽原因？」

封万里：「……」他还以为这背後又有什麽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何冥见封万里这模样，从怀中拿出那个青铜面具，虚放在左脸上後又拿下来：「我当时……也没想到封老先生做出的是半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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