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章李长川：我就是台ATM

或许被封印，又或许效果不佳，导致这麽多年没人使用，以至於後世压根不知道这玩意。

封万里想到何冥提起万花灵镜时，那皱起的眉，以及提出後立即的否认，便笃定答案是後者，而且或许跟数千年前逆军叛乱有关，更有可能是逆军使用来对付神魔联军的道具，这样就能解释为什麽这麽多年无人使用。

「竟然牵扯到千年之前，也不知道这个东西第一次出现是什麽时候，恐怕又要挖史书了。」封万里往沙发背一靠，想到那堆天界史书，脑袋就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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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封万里并不是讨厌看书，但是从三千年前逆军起兵叛乱，到一千年前被神魔联军平定，当中可是整整两千年，人间记载两千五百年的史记都厚成什麽样了，逆军历史自然也不遑多让。

而且因为当时战争过於混乱，记载更是东缺西漏，真真假假全都混在一起，最後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实发生过，哪个只是後世编造或乡野传闻，真实X难考，每个人基本都有自己的简介，相关书籍也就多到一个数不胜数。

本来历史书就晦涩难懂，还要看这麽多，封万里不头疼也难，这时候他就非常希望真正的何冥在自己身边，好歹那人也是真正经历过的，这些故事在他眼里不过是往事，他不用看都能随口说出，还有九成近十的真实X。

封万里这时又想到当时假何冥所说的话，不禁开始怀疑：「不要抓着一个人问，那你说的话……又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在幻境中不要随便抓一个人来问……确实欠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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