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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人拎回榻上,撕开对方的衣袍。萧诧刚生育完的肚皮有些松弛,甚至能透过刀口看到内脏,刀口被晾置过久,开始溢血。韩立无论如何气急败坏,也得先保住萧诧的性命,他从药箱里取出银针,淬过药酒,再次穿好鱼筋线,将虚弱的萧诧压住,伸手掏进萧诧的腹内,捏住软软的宫胞。
那团软肉在产后很快就恢复原样大小,还有些滑,韩立将宫胞整个握在手里,另一手起针穿过切口,数下便精准缝好。剪断鱼筋后他抬眼看萧诧,萧诧面色苍白,状态萎靡,眉眼低垂不明所想,浑身轻颤,但胸前的乳肉饱满,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乳尖上还有涨奶溢出的几滴奶水。还剩下小腹皮上的刀口,此处仅需稍加缝合,后给萧诧喂下愈伤药便可。韩立又回想起他将萧诧捉回来的第一晚,那时萧诧故意用生死之话来气他,他恼了,他当时想做什么来着?他现在对萧诧还是同样着魔。萧诧太不近人情了,他像奉神一样虔诚,就不能可怜可怜他?他攥了攥萧诧的宫胞,萧诧的睫羽上坠下一滴热泪,哭着仰头喘息。
他们常年在武林混迹,自是不怕血的,但韩立不是重杀伐的人,他不喜见血,此时却一霎冲动起来,身体发烫,生出莫名暴戾的情愫。他扯下裤子,下身在满屋萧诧的血腥味里硬起来。萧诧的花穴排出些混着血块的体液,韩立就着血露润滑,潦草将阳物插了进去。
他能看到萧诧体内的穴道胀起,被他填满,随着他的动作变化。他捏着那团软肉往自己的阳物上套,紧闭的宫口受不住两重外力,很快任由韩立欺凌。小小的器官在体内不断牵扯变形,被硕大肉棒勾着来回移动,仿佛是韩立阳物专属的套子,但被撑开到刀口都有些崩裂,鱼筋线深深嵌入软肉中,绷得极细,在针孔里摩擦。
萧诧苦痛交织,又难掩被侵犯的快感,哭道:“韩立…”原来他的身体潜移默化间都开始违背他自己的意志,反成了韩立的拥属,对韩立照单全收,他以后又该如何自处?萧诧突然萌生死意,但更怕自己死不成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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