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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颠弄间流了口水,已经辩不清究竟是在承受痛苦还是欢愉,肠穴被彻底操开,被迫温顺地裹着入侵的阳物,每次深顶都到了头,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那人给他药时,说了这药劲极大让他自己斟酌,沈观从未经情事,春宫画上的小人又都是一副欢愉神色,这让他误以为此事简单,毫无顾忌地给徐梅询足足下了三倍的药。
如今苦果自食,他苦不堪言,几乎被架在腿上颠没了半条命,徐梅询也不换姿势,就坐在椅子上弄他,身下那物像是不知疲累,低头时甚至能看到自己单薄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弧度。
沈观看过一眼便受不了了,再也不敢低头,只敢捂着肚子哭求,舅舅,陛下浑叫一气,可惜眼前人没办法回答他,也没办法怜悯他。
等到徐梅询第二次射进他肚子里的时候,烫得软穴痉挛,沈观只觉一股麻意流入四肢百骸,他呆坐在阳物上,竟然从穴深处吐出一股水来。
他不知道这叫潮吹,以为自己被用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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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一丝月色也无,时间太久,烛火熄了两盏,更显得里面昏暗。
等到沈观从令他魂骨俱颤的可怖快感中醒过来时,二人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只是他一睁眼,见到徐梅询一手掐着眉心,表情痛苦,似乎要醒来。
沈观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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