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麦子都没有!大家想想,本来我们从桐柏山防线带来的粮食就不多,指望周围的城池供应。后来,那五千八旗精骑一到,各城就不来献粮了。再加上这么一场大败,丢了很多辎重。我们还能剩多少粮食?”
“那到时候,我们吃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
塞蒲里阿显不再说话,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硬邦邦的饼子,牙齿用力咬上去,直磕得他牙龈生疼。
无奈之下,只得将饼子贴在胸口,试图用体温将其焐软些。
饼子有没有被焐软并不知道,但他的胸口一片冰凉,双目中更尽是绝望之色。
上面总说天命在大金,可是这天命在哪呢?离开桐柏山防线时,大家穿的只是秋装。
按说,冬装的事问题不大,毕竟内线作战嘛,沿途的城池能没有积储?必要的时候,抢老百姓也行啊!
谁能想到,先是被五千八旗精骑袭扰,后又被困死在这该死的金沟。
好死不死的是,又天降大雪,气温骤降!好像上天故意要和金国作对似的。
什么狗屁的大金天命?
天命恐怕在人家赵朔一边吧?
想到金国开国之时的那些神奇的传说,现在塞蒲里阿显心中不断涌起一句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蹬蹬蹬夹谷泽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入这八万残兵败将的中军帐时,不由得眉头紧皱,道:“怎么没生火盆?”
“是我不让他们生的。”
雪刚停,完颜赛不就召集诸将进行军议。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没有自重身份待诸将到了才进场,而是早已在帅位上等候多时了。
现在夹谷泽是最后一个到的,可以进行军议了。
不过,完颜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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