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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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时刻,汉默老头带着三千万美元,悄然出现在美国费城——这座距离首都华盛顿仅两百公里的“革命老城”。
这里是米国独立的发源地,城内有不少老建筑,历史的厚重感渗透在每一块砖石中。
当汉默踏入城区,其形象焕然一新。
那个土埋半截、默默等死的老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的老派精英。
唯一不变的,是他手中紧握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他离开养老院后记录的点点滴滴。
“原来我会时不时地失忆。”汉默低声自语,眉头紧锁。他翻看着手机里的记录,拼凑出自己离开养老院后的经历。
“我当过一段时间的‘钟点工’,还认识了一个叫维克多的傻小子。”
“我居然从维克多手里弄到了三千万美元?那小子是个糊涂蛋吗?给我这么多?”
最关键的问题却让老头陷入了困惑:“我到底是为什么离开养老院的?”
他翻遍了手机,却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记录。这件事太重要了,太隐密,他没有记录在手机里。
老头身旁的是个面目凶厉的男子,正是那天开车接走他并向周青峰敬礼的人。
看到汉默一脸茫然,男子低声提醒道:“自由之树必然时常用爱国者和暴君的血来灌溉。”
“啊…爱国者和暴君的血。”汉默喃喃重复着,这句话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封闭的记忆。
他的神情变得肃穆,眼神透出坚定,“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来了。
走吧,去会会基金会的同伴们,希望他们的热血依旧滚烫,依旧执着,依旧崇信上帝并坚信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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