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嘴毒妇人心?呵,在她看来,即便是百十个妇人加起来,也没眼前这与那庙里的和尚一般无二面目虔诚的人心狠毒。
裴南苇木头般的脸上没有半点儿人气,赵衡愈看愈觉得厌恶,茶也不接,冷冷道:“滚吧。”
裴南苇放下茶盏,整了整衣衫,欠身行了一礼走了出去,心里则是念叨着紫衣二字。这两日到处在传那紫衣龙王的事,即便是她在被困在高墙大院之中,也没少听说,至于龙王她可不信。以前有个青衣曹长卿,现在又多了一个敢挑衅离阳的紫衣人。
这天可是要变?
裴南苇一走,赵衡勐然捏碎一颗佛珠,阴森森道:“徐瘸子,当真以为本王查不到那人?哼,从北凉来,这笔帐本王早晚找你算!姓徐的想插手青州政务,好啊,你姓顾的也想插一手。真以为本王不知道青州水师里有不少是你顾剑棠的旧部?水师死得好,最好死绝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