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全最见不得自家大哥有事憋在心里,不说与自己商量。听他张口便是指责自己,登时来了脾气:蝜“大哥你少拿工部打岔,我工部能有什么烂摊子?除了花炮局,再没别的事儿!”
“你还没别的事儿?”王维全脸拉得老长,语气中更是藏不住埋怨,“我问你,那定北侯家的嫡子李傲棠,是怎么死的?”
“他怎么死的我哪儿知道?”王毅全一听这话,惊得双眼圆瞪,音调拔得老高,“他是在王恭厂管了几天黑火药,难免知道些内情,可弟弟若要动他怎么可能越过了你?再说了,他这人浮浪不经,得罪人送命而不自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真不是你动的手?”
“真不是!”
见王维全将信将疑,王毅全又打开了话匣子,继续道:
“要我说,管他凶手是谁,总之是少了一个知道把柄的活口。只要领用黑火药的账本不被外人找着,这事儿就不打紧。再就是两年前绛州的事儿,太后不是老早就传话平南侯,那些事儿都是他干的,这罪,他独自认了,不但能摘干净咱们,还能保住他那独子,那是皆大欢喜!”蝜说着说着,王毅全激动地拍着大腿:
“至于晋王封地那点田地,那压根就不是个事儿!蔡察疯了那么些日子,他说不出什么,陆三儿他就是想查,也要人赃并获吧?他现在,一来找不到账本赃物,二来拿不出人证供词,他还能凭空捏造不成?咱们王家上下铁板一块,任凭那陆三儿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浪来。我就不明白,大哥你到底在愁什么?!”
“人赃并获?”这番话倒是点醒了王维全,他低头盘算着,心里头忽然来了注意。
三弟这话说得不无道理。
若人证物证都没了,那就是一了百了。
“这物证......”
王维全心思滚了一圈,便认真看向王毅全道:“为兄今晚还要回城南料理驱疫琐事,你回府就传信回绛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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