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看向陆勉:
「我说这话,陆掌柜应该最清楚不过。彼时你还在淮安掌着绸缎庄的分号,水匪沿运河到了淮安,连刚到码头的五百匹季绢和纨素,也抢了个干净!因这几百匹绢,是你为了省时背着四爷,跟往西南边境运军粮的漕船拼了位。故而这亏空你没敢跟四爷说,还是自掏腰包填上的,老朽可有说错?」
「确有其事。」陆勉自认行得端正,可此事到底不合规矩,故而回话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鉴于大环境如此,
可这完全是两码事。
张口又欲再辩:「可当时还有一队从西南边境来的井盐......」
只不过话说到此处,却被陆挽澜抬断。
陆勉心中疑惑。
自己明明在上面写着:在与陆家推迟押运军盐的同时,还有一批从西南边境来的井盐,与军备拼了陆家的漕船北上,其余押运军备的漕船均被洗劫一空,偏这艘漕船没事,难道不是蹊跷?
可家主制止,他也不敢再说。
钱掌柜此时更是抓紧有利时机,看向家主陆挽澜的同时,不忘向东北方高高拱手:
「若不是大爷从辽东派兵救众人于危难,恐怕轮不到陆掌柜今日站在这里,污蔑老朽!」
诸位掌柜不知他二人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只听话里话外,都是军盐、漕船的事儿,不知道怎的又提起了大爷,更是摸不着头脑。
唯有陆挽澜一人,收了陆勉呈上的宣纸后,默默看着钱掌柜表演。
见家主关切看着自己,钱掌柜更是捶胸顿足:
「老朽虽为陆家忠心耿耿,可到底老眼昏花难免出错。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求家主为老朽网开一面,只盼家主降罪,给老朽个痛快。也好过被这不守规矩、目无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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