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5">戴晴把院子打扫干净,就看到两人脸色都不好看,无奈的叹口气。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你们与其在这愁眉苦脸,还不如爽快点,一刀两断。人生在世一辈子就短短三万多天,你们还想怎么折腾?”
甘蔗没有两头甜,有舍才有得。
再说,就蔡家那情况,离开才是真的省心。真做到了无牵挂,一头埋入科研,说不定还能享誉世界呢。
可惜,蔡宽从小缺乏亲情,但凡还有一点温暖就想抓着不放。虽然看着优柔寡断,其实内心是渴望亲情的。
但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一个大家长,僧多粥少,总会下意识的偏向会哭的那一个。
蔡宽从小跟在他爷爷身边,理解蔡老的不容易和劳心劳力,是个乖巧听话,为人着想的性格。
可惜,蔡老耳根子软,谁哭谁有理。
就在几人说话时,大门被推开了,蔡老杵着拐杖,皱着眉头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坐着的几人,当触及到蔡宽身上缠绕的绷带时,脸色一白,快步走上前。
“小宽,你怎么样,伤的重吗?”
蔡宽抬起头,看着爷爷担心的神色,抿了抿嘴角。
“暂时死不了。”
被孙子不软不硬的怼回来,老爷子顿时一脸尴尬,转头看着邢州和戴晴。
“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两人对此不置可否,直接起身把空间留给祖孙俩。
有些事宜早不宜晚,早晚都得面对。
戴晴从冰箱里拎出一只老母鸡,直接去了厨房,邢州跟在她身后,看着戴晴手法利索的把老母鸡炖上,忍不住轻笑一声。
“宽子在你这里养一阵子,恐怕又得胖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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