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着向朝廷送贡酒的重担…”
说到这里,老头儿的声音变的嘶哑:
“这次的贡酒已经是我们山庄尽最大的力量在西流搜罗出的所有了。”
“勉强够今年贡酒的数量。”
“若是有了变动,我们玄轮山庄承担不起天子之怒啊…”
曾安民变的有些沉默。
这老头一身锦衣,此时却哭的跟个小孩儿似的。
但他说的话曾安民能听出来,不是假话。
老头见曾安民沉默,心中愈发苦涩,他长叹一声道:
“因为西流大旱,西流产不出新酒,导致西流美酒的价格愈发上涨。”
“现在更有传闻,我们西流的美酒已经价比黄金。”
“从西流一路行来,我们船队遭遇了至少七次水贼的围堵,若不是我们少东家是高品武夫,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然而就是如此,我们离家时,护船的护卫足有近千人,如今已经只剩下不足三百…”
“老头子为了躲开水贼,便向少东家提议,将船上的旗号取下…”
“却不成想,居然真叫我们遇上了官府的盘查…”
曾安民听到这些话,缓缓点头:
“你说的话,本官已经知道缘由。”
“但你知道的,你的一面之词,行不通。”
“所以还是要查。”
“明白吗?”
“这是应该的。”老头儿听到曾安民的话之后,赶紧点头:“既然不是水贼,我们自然愿意接受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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