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6">顾砚听着尉学政的解释,挪了几步,翻出李学栋的墨卷,随手翻到一首律诗,推到尉学政面前,“你看看她这首诗,写成这样,简直不能称之为诗!
“这个李学栋必定天资有限,能考到第十六名,只能以勤补拙,必定是全部心思都在学业上,没日没夜的苦学,他还能有功夫照应家里?
“还有,府学县学,这廪米钱也不一样吧?差了多少?”顾砚转头问幕僚。
“府学每月多半吊钱。”幕僚瞄了眼尉学政,陪笑答道。
“一个月半吊钱呢!还有,”顾砚看向他舅舅,“平江城里有的是附庸风雅的有钱人,请秀才公写几个字儿写篇文章的人,必定比县城多多了。请秀才写篇志记、墓志什么的,润笔钱大概多少,你们谁知道?”
顾砚看向周围的幕僚,笑问道。
“多少不一,多的五两十两银子,少的一盒墨、几匣点心,也有只请一顿饭的。”被顾砚目光扫到的一个幕僚急忙陪笑答道。
“他这文采…”一个年青幕僚指了指李学栋那首诗,后面的话却没敢说下去。
这个李学栋这份文采,卖酸文儿可卖不出价儿,他这笔字也不怎么样。
“就是给童生作保,教几个学生什么的,平江府也得比昆山县多多了,舅舅这是帮倒忙呢。”顾砚没理会年青幕僚,看向尉学政笑道。
“你们看呢?”尉学政看向周围的幕僚和属官。
“世子爷这话有道理。”
“一个月差半吊钱呢。”
“平江府富庶,才子也多得很…”
众人七嘴八舌,多数赞成,少数含含糊糊打马虎眼。
世子爷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学政这份两者都可以的意思也很明显,那就以世子爷的意思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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