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笑道,“世兄也请坐下,咱们这都是世交的,说几句闲话有什么干系?再者在这内室之中,说的出令嫒的嘴,听进去我的耳朵,其余的人都不相干,世兄不必紧张,也就是了。”
纳兰永宁身居高位,又家世显赫,嘴里谦称是世交世交的,可富祥和金秀当然都不会当真以为两家是平起平坐的,他的话儿虽然轻描淡写,但有种不容否定的语气和架势在里头,富祥忙垂手称了是,复又坐了下来,在下首作陪。
纳兰永宁坐下来,微微一思,继而对着金秀笑道,“你的话很有意思,我却是从未听说过,你是如何看出来,这南氏是被上头厌恶废弃到极点的?”